待消化掉后,李安阳不禁苦笑。
玛德,还真悲催的穿越了,还是一个落魄的秀才。
至于是怎么来的净身房,没有一丝的记忆。
这时,静公公走进一间侧室,从中端出一个满是红色液体的铜盆。干净的抹布饱蘸液体,拿起来后就往李安阳的裆部呼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冰凉,吓的李安阳魂都飞出来了,四肢乱颤,整张桌子都晃动起来。
只是,预料之中撕心裂肺、生不如死的疼痛并未出现,李安阳抬头,看见的是静公公不怀好意的奸笑。
李安阳愣了愣,反抗的幅度也小了。余光瞥到放在一旁的刀子,他有些迷?
不割我了?
静公公淡定的坐下来,压低了声音道:
“小崽子,这一脚险些把杂家的骨头踢断,但是,本公公不屑与小辈计较。只要你替杂家完成一件事,可以不用净身。并且,待完成后会许你荣华富贵。当然,你也可以拒绝。只不过从此以后,就和情爱无缘了!”
天堂与地狱间来回走了一趟,李安阳被折腾的身心疲惫,一听可以不净身,头点的跟捣蒜一样。
“答应就好,等把你送进宫,自会告知你做什么。”
静公公起身,从宽松的袖袍里掏出一颗黑色的丹药,扯掉李安阳嘴里的抹布,塞到他的嘴里,阴恻恻道:“老老实实的吃下去,此药名为七虫断肠丸,只有杂家有解药。听话,可活。不听话,会伴随七虫噬心之痛,化作脓水而死。”
卧擦!老太监够狠毒啊!
李安阳吓的吉尔竖起。
吉尔是重要,命更加重要啊。管他什么事,活下来再说。
“唔(好)……唔唔唔(我应你)……”
静公公微微一笑,“识时务,接下来你要装的像一点。要是露出了破绽,丢的也是你的小命。”说着,他拿下李安阳嘴里的抹布,将毛巾再次沾了液体,狠狠抽在李安阳的命根上。
“啊!”
这一嗓子,声韵十足,撕心裂肺。
老太监是真下狠手啊!
疼得李安阳额头直冒冷汗,脸色苍白。
静公公给他穿好裤子,把太监喊了进来。
两个太监松开李安阳,望着湿答答、黏糊糊的两条裤腿,不禁感慨。
大就是好啊,流血都比一般人多。
“把他送入西厢房,好生照看,他是要送到秦昭仪宫邸的,马虎不得。”
李安阳满头大汗,双手搭在太监肩上,出门前瞥了静公公一眼。
秦昭仪?不就是刚才老太监和另一个人提到的吗?
很快,三天的时间过去,这三天里,除了小太监会定时定点的来送吃的,李安阳再没见过其他人,包括那神秘的静公公。
这一日,西厢房门打开,静公公带着几个太监到来。
瞧了两眼面色红润的李安阳,静公公满意的点点头:“嗯,恢复的不错,底子好就是不一样。你们去锅炉房烧水,把衣服带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