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澜身子一僵,她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了这三天发生的事。
她的头又在开始隐隐作疼。
江澜抬手跟他解释:我和司凝什么都没有做,我和她都被人绑架了,那个人……
陆竟池打断她,“我知道他是谁,我问的就是,你们做了什么?”
江澜浑身一震,她缓缓瞪大眼睛。
他知道?
他竟然都知道……
可整整三天,三天…他都没有来找过她。
他还问,还问她和裴卿声这三天都做了什么。
她明明该习惯的,习惯他的不在意,习惯他的冷漠。
可这句话,仍然还是让她心里狠狠的痛了一下,像是被刀子划过,鲜血淋漓。
她扯了扯嘴角,忽然笑了。
笑自己的自作多情,笑自己这么多年的爱慕是如此廉价不堪。
笑裴卿声说得对啊,她真的***……
“回答我的话。”
江澜深深地望着暗中的那张脸,压下心中的钝痛,她抬手比划道:孤男寡女,还能做什么?
她一笔一划地比给他看:什么都做了啊。
掐在她下颚的手掌忽然用力,江澜疼的脸皱起来。
“是吗?”他忽然凑近她,那张脸也出现了光影之下。
“做了什么?做给我看看。”
江澜愣住了,她呆呆的看着他,心口疼的厉害,像有人抓着她心脏一般。
疼的一抽一抽。
她比划道:都是你教我的,你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吗?
陆竟池的面色,一点点沉了下来,仿佛能滴出水来,冷静的模样也有了裂痕。
“自愿的?”
江澜抿着唇,艰难的扯了扯。
看到他阴沉的表情,江澜忽然想看到这张冷静的面具彻底揭开的模样。
他的东西,就算再不喜欢,也决不会允许他人染指,否则就是在打他的脸。
她直勾勾的凝视着他,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,点了下头。
但遗憾的是,江澜只听到一声粗重的吸气声,接着,他突然打开车门,抓着她的手,将她拽了下去。
江澜被他粗鲁的拽下车,下车时踩空,重重的摔在地上,膝盖传来疼痛。
他却连头也没回,拖着她的手继续前行,江澜踉踉跄跄地爬起来,追上他的脚步。
陆竟池拉着她,来到了浴室里。
将她丢进了浴缸。
浴缸里还有水,只不过凉透了。
还没等她爬起来,一只大手掐住她的下颚,将她摁了回去。
冰冷的水不断钻进鼻腔和咽喉,窒息感将她包裹,肺里几乎要炸裂。
江澜在水里本能挣扎,手脚并用,将浴缸里的水溅得满地都是。
没挣扎两下,陆竟池揪着她衣领,将她拽了出来。
她拼命的呼吸着空气,嘴里和鼻子里都吐出了不少的水。
“告诉我,是自愿吗?”陆竟池再次问了这句话。
江澜睁开眼,头顶的水不断流下来,遮住了她的视线。
她努力想要去看陆竟池的脸,但什么都看不清。
“是不是自愿的?”他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