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靠近寨门的地方,只见五个人被架子抬了进来,往村医的屋子送了过去,其中一个架子上就躺着赵庆友。
赵庆友右臂能看到一道刀伤,肉都翻了出来,已经晕了过去,妹妹庆月跟在旁边,边走边哭。
带队的刘叔正在给村长汇报着。
“回来的时候遇上土匪,说我们虽交了月钱,还是要检查马车,一顿翻找,看到了庆月这丫头。”
“一个土匪直接就想上手欺负,被庆友推开,一怒之下一刀就砍在了庆友胳膊上。”
“然后就起了冲突,那几个土匪我们一个也没放跑,但土匪头估计很快就会查到是和我们起了冲突”
“……”
村长安排了伤员,转头又对刘叔交代上了。
“这些天叫村里那些当妈的都把自己孩子看好,多准备些粮食,让年轻人都好好练练,寨墙都检查一遍还有没有不结实的地方……”
人都聚在了村医和村长家门口,夏驹也没了晚饭可吃,也等在村医屋外看着。
不到一个时辰,陆陆续续有伤员抬出来,都送回了自己家里,赵庆友也被抬了出来,这时候已经醒了,只是有些虚弱。
看到夏驹,连忙喊道:“夏兄。”
夏驹几步迎上,握住他伸起来的左手。
“夏兄,你看我如今伤了右臂,可还能提笔作词写诗?刘姨虽然绑好了我的胳膊,却也无法保证我能够再提笔了……”
夏驹安慰道:“读书人贵在心而不在四体,只要赵兄仍然能够坚持,作词作诗自然不成问题。”
“至于手臂,我相信只要赵兄好好疗养肯定不会有问题,不要再想别的,好好养伤才是。”
说着送进了村长家里,夏驹也没有再跟着进去,只安慰他好好养伤,晚饭自然也就没地方蹭了。
也幸亏前一天打包了些干粮,今晚才没能饿肚子,一夜修炼。
过了两天,赵庆阳除了绑起来的右臂,已经能够正常行动,这一早正和夏驹一起在家里吃着早饭。
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来敲门,庆月一开门看到那人手里提的东西,直接吓得叫出了声。
“村。村长!我在寨子外找到的!”那村民一边喊着把手里透红的布袋递给村长。
打开一看,里面正正摆着铁头的脑袋!已经不再往外滴血了,明显是晚上就放好的。
那个最开始给自己送饭的光头壮汉的脑袋就放在桌子上,虽然相互之间没什么太多交集,却依稀还能想起他摸着自己发亮的脑袋。
“俺没有姓,是村长捡来的,你叫俺铁头就行……”
夏驹差点情绪失控,精神波动强烈,周围几人感觉脑袋一晕,只当见到这个惨象失去控制。
“这还有一张字条!”
赵庆友一把抢过,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念了出来。
“敢杀我崔二爷手下的弟兄,这只是个小礼物,过些天定会登门拜访!”
这所谓的崔二爷名叫崔二旦,是一支土匪的头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