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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我觉得有哪个地方不是太对劲,但是这也确实是相当合理的解释了。
就在我们准备出去的时候,一直没吭声的拜日说话了:“有腥味儿。”
“啥?”悟里立刻用鼻子这边儿嗅嗅那里闻闻:“哪儿有啥味道啊?”
拜日很人性化的瞥了悟里一眼:“就你那鼻子,能闻到屎味儿就算不错了。”
“你说啥?小猫,屁股痒痒了吧!”悟里勃然大怒,他那天喝多以后被拜日占便宜了,一直都没有理由报仇,现在捋起来袖子就想抓拜日。
我赶紧用手拦住了悟里,这个没脑子的货,也不知道看看现在是啥场合,又问拜日:“拜日,你说什么腥味儿啊?”
拜日优雅的跳下我的肩头,走了两步,到了床铺前面,对着床铺又使劲儿的闻了闻:“血腥味儿。”
随后拜日又瞥了一眼悟里,懒洋洋的说:“喂,那个光头的,过来把床搬走。”
悟里闻言又要大怒,我赶紧拍拍悟里安抚一下他:“干正事儿呢先,你们俩等会儿再闹。”
由于农村的床基本上都是自己打造的,所以整个床是由一大块正方形空心木头做成的,我和悟里很轻而易举的就把床给挪开到了一边儿。
床下面就是普通的大理石地板,拜日纵身一跃,跳到了那个地板上面,用爪子轻轻指着地板的缝隙:“看,这个缝隙比较大,把它搬开。”
我和悟里凑上前去一看,果然,这个地板的缝隙都够插进去个指头了,于是我和悟里稍微一搬,地板就被我俩给打开了。
那一瞬间,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充斥了我的鼻梁,席卷了我的天灵盖,悟里更不堪,出家人的哪见过这种东西。
地板里面是两个长方形的小格子,一个格子里面堆满了大量的一百面值的钞票,摞的整整齐齐,而另一个格子里面,盛放着暗红色的血液,满满当当。
我脸色大变,这是什么?我婶子家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液?她是从哪儿弄的这些血?
拜日也轻轻的“嘶”了一下,而后冷笑起来:“看来今天晚上能让你见识见识了。”
“见识什么?”我扭过头去,惊恐的问拜日。
拜日没有再说话,又跳到了我的肩膀上面。
不着痕迹的把所有东西都摆回原位,悟里又使劲把横梁上的那根绳子拽了下来。
是拜日让悟里拽掉那根绳子的,我问拜日,要这根绳子干什么的时候,拜日只是告诉我一句话:“扯了人家的作案工具,那不就是等于对别人宣战吗?”
晚上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一直在想我婶子和三弟的事情,又过了一个多小时,直到我已经听见悟里微弱的鼾声了,我才得已入眠。
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。
梦里面,我不知道行走在哪儿的公园里面,风和日丽,景色优美。
我惬意的走在鹅卵石铺就着的小路上,享受着鹅卵石带给脚底的按摩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