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氏四世三公,占据大义,如若我加害于他,岂不是遭天下人耻笑?不可不可。则注,此话万不可再提。”
沮授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,不再言语。
【哎,便宜老爹别的都好,就是太不果断了。】
【你待人留一线,人家可不会对你留手】
【等到时候袁绍撺掇公孙瓒夹击你时,你后悔都来不及咯~】
【看来本公子要早做打算,提前筹划一番,溜去辽东当个富家翁,岂不美哉?】
韩馥听到这话,差点气得吐出血来。
有你这么编排父亲的吗?懂不懂孝道?
你凭什么就断言袁绍会联合公孙瓒夹击我?
就算真的发生了这些,你身为人子,不应该挡在我前面保护我吗?
怎么就想着收拾行李跑路,还要去辽东那鸟不拉屎,狗都不去的地方?
然而看向韩彦,后者双目炯炯有神,若有所思,似乎对刚才的军议听得极为认真。
呸!
你这演技不比老子我强多了?
要不是能知道你的心声,我还要被你这幅样子给骗得很欣慰!
“主公,末将身体有些不适,先回去休息了,还望恕罪。”
角落里,铁塔般的汉子潘凤突然瓮声说道。
韩馥没有心情安抚他,点了点头就让他走了。
潘凤便迈着虚浮的脚步掀开帐篷走了。
看着潘凤离去的身影,韩彦也蹙起了眉头。
【潘凤这样子,难不成是生病了?】
【记忆里的潘凤可是超级生猛的啊,什么高览之流根本都不是他的对手,怎么可能被华雄给一刀砍了呢?】
【一定是生病了的原因,不行,我一定要想办法保住他】
【哎呀好难办,我是条躺平的咸鱼,要是保住潘凤,会不会被时空监管局的人给发现呢?】
韩彦无比苦恼。
爆出来的时空、监管局等词直叫一旁猥琐偷听心声的韩馥满脑子问号。
不过他总算是知道了潘凤染病的事,本来毫不在意的他默默记下了这件事。
随即,韩馥有些意兴阑珊地解散了这次会议,大家各回各家。
韩彦最后出帐,不过却被韩馥叫住。
“父亲大人,有什么事吗?”韩彦强打精神问道。
【靠,困死了啊,老爹你可别想到啥事让我去做啊,被窝不香吗?】
逆子!
韩馥心里大骂,不过脸上没有表露出来。
“俊德啊,你觉得孙文台能得胜归来吗?”韩馥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韩彦思索一番,笑道:“孙将军人称江东猛虎,平黄巾、区星、周朝、郭石之乱,百战百捷,拿下一个小小的虎牢关并不是难事,只怕明日就会有捷报传来。”
【孙坚虽猛,可这是演义不是?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打起来了】
【虽然他手下的程普斩了胡轸,但还是亏了】
【祖茂戴着孙坚的头盔替他死了,半夜应该就会逃窜归来】
【诶~我知道结果,我就不说,哎,就是玩儿~就是做咸鱼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