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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杯酒正要干下去,不知陶至庭是怎么杀来的身畔,拦下孙鲤的动作,“鲤姐酒量不好,这杯我替她喝。”他说着要过她的酒杯,一饮落肚。
陶至庭放下酒杯,微微蹙起眉,看了孙鲤一眼。
孙鲤白眼正好翻到一半,硬生生把眼珠子再往下滚回来。
“不得了啊,阿琴,这至庭和阿鲤好相知噢。”桌上有人起哄。
“主人家的帮着外人挡酒,咱也是头回见。”
“就是呀,至庭,说不过去的,你要是这套路,得这桌的你都挡一次。”
前后都有人出难题。
陶至庭不带怕:“轮来挡一次好说,不过你们不能这么欺负祥叔和琴姨,鲤姐不敌酒力,你们要编排出难题整活儿,她要是躺下,难道要祥叔和琴姨两个抬回去吗?我们陶家人干不出这样事的。”他说着边把陶至群和陆红请到下一桌:“这桌我来。”
兴许是因着欠陶至庭人情,一对新人皆面露愧意,喊桌上各位吃好喝好,转身去了下一桌。
陶至庭能来事,就着起哄拼起酒,三五杯下肚,好喝酒的都和他拼酒去了,只李红琴面色不大好,一会儿看着陶至庭,一会儿看着孙鲤。看着孙鲤时,孙鲤就假装夹菜吃避过。
中途,孙鲤去洗手间,陶至庭又不知怎么做到的金蝉脱壳跟了来。
“你看你,好心办坏事,我妈那么鬼精,一定觉出来了。”孙鲤洗完手,故意把水往他身上甩。
陶至庭喊冤:“上回你三杯倒,胡言乱语的,我不是怕你出洋相......”
“结果呢?”
“结果我是小丑,不知你早早就把酒换成水。”
“算了,你要陪一桌子酒,也算吃到教训。”
“你怕什么?琴姨顶多觉出来是我喜欢你,你往我身上推就好了,你讲是陶至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
这话不假,她的确也没应他什么。
可她不应他什么,不是她高高在上,也不是她瞧不上他,更不是她对他全无意思,是说到底,他也只微微淌露心迹,孙鲤摸不透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的反应。
“你不怕我妈因此把铺子的事闹黄吗?”她问。
“不至于吧,钱都投进来了,琴姨又不是一根筋的人,就算要把我穿孔炸油锅,也得等回本。”
孙鲤笑他天真:“你说得对,我妈顶多把我关在家里,她抖擞完精神,自己去和你开店做生意。”
“......你一定会想法子吧。”
“看心情。”孙鲤甩干手,憋着笑回桌。
由喜宴回家,果然又是一通审问。
仍旧是熬不到回家,路上李红琴就发难:“怎么那个女人说你借陶至庭钱?你拿着我们血汗钱去借他吗!”
那个女人,自然是陆红。
这是大家对于陆红背叛陶至庭、转头好上陶至群的另类惩罚,背地里,都称陆红叫做“那个女人”,否则孙鲤也不会等到请帖发来家里时才得悉陆红叫陆红。